小索linda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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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一年生】暖暖直播间(完结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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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ola多拉:

给 @小如 的生日贺文!生日快乐~


Kongphop:


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五年二百一十天。


这一天,我等了很久。只有咱们两个人,真真正正、切切实实的去度假。我喜欢雪,大抵是因为泰国没有雪。对于得不到的东西,人们总是惜之又惜。得到之后,能让我视之如初的只有你。


我曾试图和你吵架,我们的感情甜蜜的有如虚化。不论我借以何种无理的理由起争端,你总是温柔的上扬嘴角,再拈一片早上新买回来的矢车菊递给我,语气轻柔无害:您一定舍不得真生气,对吗。


呼之欲出的愤怒,就这样硬生生被截断。我缓下情绪,接过矢车菊,想开口给自己的怒气找个台阶。你已经替我想好:您会不理我吗?您不会的。


这样一来,仿佛在做午间的情趣游戏。


回到咱们今天的主题,雪。这是我人生中第二次见到雪。刚下飞机,在摆渡车前抓了一点雪,悄悄放进你厚实羽绒衣的口袋——你为此五分钟没理睬我。任我怎么和你道歉,你都假意不见。最后,我只得使出我的绝招,拉过你的手揣进我的口袋,小小的口袋里咱俩的手紧紧贴合,我使劲握住你的手。你这才轻哼一声,表示满意。


如果放在以前,我是决计不会哄你的。只是...只是刚刚在飞机上借用你的肩膀几个小时,让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。(我从甜美的梦中醒来,飞机已经快要降落,然后你趁我喝水的时候,揉了揉酸软的胳膊,我都看在眼里。)


我不是一个善于表现的人,更多时候是你主动,哎,我这么爱你,有时候顺着你的意思又有何妨呢。你想在别人面前显示咱们的亲呢——早在我刚工作时,你就做过了,悄悄跑来找我,我还为此和你翻脸。现在,过了三年,大家早已见怪不怪。来不及在家吃早饭的日子,你若有空闲就会送来,还捎带着部门同事的一起。他们看见你,比见着我还高兴。


昨天看了本书,书里面的两个人久久不能见面,不是因为不爱,而是因为不能爱。我看着替他们伤心,你却难过的哭了。当世间的教条、规则一一摆在那里的时候,没有人能够逾越和打破。咱们是万幸的。


Kong,你当初问我,一辈子有多长,永远有多远。我是怎么回答的来着?是潦草的敷衍,还是当作午睡前的神智不清,亦或是平日里轻松的插科打诨?我记不得回答,只记住你的问话。那天你穿着浅蓝色衬衫,站在卧室门口,笑容像是七月的艳阳,右手抱着原版英语小说,左手端着午睡前会喝的小半杯冰酒。我猜测——那时我应当是困的不行,所以才没正经的回答——这并不是在为自己开脱。


大概,你就当我今天被冰雪冻的神志不清,以胡言乱语来“正规”的回答一次:你爱我有多久,一辈子就有多长。而我永远爱你。


你自个儿去体会这句话的含义吧!


上次来把北海道的景点逛了一遍,这几天只想呆在酒店里好好享受。你执意想再去一次小樽,我与你争辩:此时的小樽没有灯光,不好看的。你说什么也不肯,我只好依你。所以不得不再次住在札幌,默默期待着明天滑雪后咱们的登别温泉之旅。


这次没有Not他们开车,日本的地铁可真不怎么好找。虽然是圣诞节,但果真没有上次来的灯光,只有不怎么明快的紫色光影闪烁在河畔。你露出失望的表情,我趁机正色道:你不信我说的,只好让现实来打击你了。


你既失望、又冷的瑟瑟发抖,咱们没料到晚上的温度会低到零下,没戴那双御寒用的手套,只象征性的选了轻薄的皮手套装酷。你伸出手来:学长,我冷。


这是你鲜少撒娇的样子,皱着眉头,鼻头也冻得通红,尾音在寒冷雪夜里拐了几个弯,呼出的白气直往上飘。我看着你,惊喜极了。在咱们的关系里,你总是占据着保护者的角色,我每次的大展拳脚,最后都会在你的体贴细心里趋于平凡。于是我替你提提衣领,又扯扯帽子,然后双手握住你的双手。再次向前出发的时候,主动把你的手揣进我的口袋,捏捏你的食指,捏捏你的中指,捏捏你的小指。


尽管今晚我的责任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,但我还是十分不满意你选择在寒夜去小樽。瞧瞧你现在的样子,侧躺在床上,不停的擦拭鼻涕,眼睛泛红,咳嗽一声接着一声。测量体温,有些低烧。刚才去楼下给你买药,走之前趁机行使我的权力,亲吻你干涩的嘴角,严厉地教育你:以后不许再提这种任性的要求,怎么和小孩子一样,大晚上的应该好好呆在房间里,做什么到处乱跑,你看看,生病了吧。


你委屈的低着眼,大概是因为发烧,眼角蓄了点泪水。这样一瞧,我也责怪不起来,满心的心疼。只希望生病的人是我。


亲爱的Kongphop先生,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,好好照顾你。祝你有个好梦。




Kongphop:


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五年二百一十一天。


本来想陪着你在酒店休息,你执意不肯,大概是我没法抵抗你撒娇给了你甜头。你抓着我的手放在额头上,压低声音:学长,已经不烧了。


既定的行程是去滑雪,我非常后悔再次纵容你。昨晚烧得浑身无力,翻身都困难,今日却要去零下二十多度的滑雪场接受冰雪的洗礼。不凑巧的是,咱们来的这几天是最冷的....


咱们租了全套的器具,滑雪杖、滑雪板双板、滑雪服、护目镜、手套,一个不落,穿成两个粽子。穿鞋子的时候我抢先蹲下,抬头望进你温柔的眼底:Kongphop先生,今天由我来照顾你。


你没有拒绝:那就拜托您了。


这鞋,真不怎么好穿。


滑雪场温度比预想的低,雪也特别大。雪藏在风里,在眼前飘过,一片一片。我拿出手机想给你拍照,竟被冻的关机。这下可好,咱们俩的手机接连罢工,在滑雪场的回忆就只能存在脑海里。你从口袋拿出早早藏好的g-pro:学长,您瞧我厉害吗。


我愣愣的点头:厉害。


你打开它:如果就这么把他们仍在那里不管,回去肯定会被撒娇。录个视频糊弄一下。


我随即明白“他们”指的是谁,今年咱们赶着潮流开了直播间。我挑剔你的措辞:糊弄?


你嘿嘿一笑:对。糊弄。


我按照工作人员的指示,坐上缆车:要是让他们知道你是在糊弄,肯定要佯装生气的。


你把滑雪板往怀里紧抱,双腿前后晃:没事儿,他们舍不得真生气。


说话间缆车停住,我跳下去,把滑雪板扔在地上,然后伸手接住你,就像你每一次对我伸出手然后牢牢接住我那样。


有了上一次滑雪积累的经验,我也算半个老手,所以咱们选择中级道。你强打着精神,陪我滑了两三个来回,这次我没有摔,于是我提议:Kong,我想试试高级道...


你从来不会拒绝我,咱们坐着缆车往更高的地方行去。可惜我遇到了一点小麻烦,我的右靴松掉,从滑雪板上脱离。站在斜坡上,很难独立扣住它。踮起左脚,左脚便不听使唤的滑着。你眼疾手快的抓住我,我借着力扣进去,就在差那么一点点的时候——你向下摔去,沿着长长的雪道,没有着力,没有手杖的平衡。


你不知道,我只恨自己没有三头六臂,没有神力魔法。我看着你失去力气,从坡上滚下去,摔得仰面朝天,摔得好不狼狈。滑雪场里许多人摔倒,以各种奇怪的姿势,只有你让我心疼。新雪厚实松软,怎么闹腾都不觉疼痛。可你的手脱离我掌控的瞬间,仿佛坠入的不是滑雪道,而是不见底的深渊。那一刻,绝望顺着发肤蔓延,如同无形的细针顺着脉络和血纹,密麻扎进因你跳动的心脏。


我顾不及还没穿好的右脚,左脚单滑下去——危机时刻总会激发人无限的潜力——准确无误的在你身边停下。我用仅剩一支的手杖替你脱掉滑雪靴,半搂着你,你靠着我轻声叹了口气:学长,我没力气了...


我摸摸你的额发,安慰道:没事,你有没有看见我刚刚是单脚滑下来的。来年咱们试试单板吧。


显然,这句话非常的不合时宜。Kongphop先生请别和我计较那么多,就当作我劫后余生的调侃吧。


晚上坐在沿河的餐厅吃饭的时候,你搅动着咖啡里的奶沫,还在计较着下午的那一跤:我摔的难看吗。


我不情愿地把目光从沸腾的螃蟹锅上移开:不难看。


你轻抿一口咖啡:您在敷衍我。


我偷偷夹了一筷子蟹钳,果断地:绝对没有。


然后你就不说话了。我不好意思的放下筷子,装模作样的问:要不要再吃点别的?


——生病的缘故,你并不能吃海鲜。于是我这边是满到快溢出来的螃蟹锅和各色寿司,你那边只有一碗札幌拉面和执意点的咖啡。


你摇头,拿起筷子给我布菜:您快些吃吧。


亲爱的Kongphop先生,明天就好了,明天咱们去登别,泡个温泉,替你驱寒,除了酒店,你哪也别想去。




Kongphop:


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五年二百一十二天。


咱们做了一件蠢事。


昨晚睡觉前你突然想起来,没有预定去登别的酒店大巴,那么怎么过去。不知道现在预定还来不来得及,抱着侥幸的心理,拨号给酒店,接电话的小哥是日本人,他听不懂我们的英语,我们也听不懂他的英语。只听懂最后一句是:Can you speak Chinese?


你用蹩脚的中文回答他:不不不,我不会中文。


我被你逗乐:那你为何说中文给他希望?


你捂住电话听筒小声道:至少中文会一点点。


很快,电话被转接到懂泰语的人手里,他告诉我们巴士座位已经被预定满了,但是可以乘坐电车去,并且留下了准确的转车方案。只是有一点他没有提醒,直接敦促了蠢事的发生。


他没有说,买票的方式。


咱们用的是西瓜卡(日本交通卡),咱们误打误撞坐上去登别的特快,殊不知登别没有闸机,下车后不能通关,被工作人员拦住。最后坐上回苫小牧的列车,刷卡出闸机,买票再坐车回来。我本想让你留在登别,我去买票就行,你执意不肯。


咱们坐上只有两节车厢的电车,沿着冰雪线,缓缓驶向远处阳光里,整节车厢只有我俩和列车员。我强行把你按在肩头,享受你病后的虚弱。你含着含片:啊,真希望一辈子都不要停。


我想到之前看过的一个视频,不禁脱口而出:有这时间干点啥不好,坐在车上一辈子?


你压低声音:那就干点什么吧。


等我们顺利出站,坐上去酒店的大巴时,已经是下午五点。你喝过感冒药,有了昏昏沉沉的睡意。我用手套在被雾气侵占的车窗上抹出小口,仔细地找寻沿途中咱们的酒店。


亲爱的Kongphop先生,等到了酒店,你可得好好的睡上一觉,什么都别想,我会处理好一切事情——包括明早的叫醒服务。




Kongphop:


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五年二百一十三天。


“最终,你坠入沉眠。当你再度醒来,一切都未曾改变。你已融入新的世界。”


我昨晚上读到了这句话。——事情是这样发生的,我左手捏着你的胳膊,右手虚扶着你的腰,在绕了几个来回终于看见立在斜坡顶端的格兰酒店,我一时激动,滑在雪地上,这里的雪不比滑雪场的松软,硬的能听见骨头碰撞声。我单膝着地,和被吓到的你开玩笑,这是我难得的不正经:Kongphop先生,你愿意嫁给我吗。


如此一来,本是病号的你不得不搀扶摔倒的我。你在前台办理入住,我坐在酒店大厅里,接受着你发来的line消息:他问我们晚饭选择几点,五点半还是七点半。


我回复:你回去睡觉,我给你带点粥。


学长,自助餐诶,我想吃....


我态度坚决:不行,你必须得休息了。


可是不吃饱对身体也不好。您想撇下我一人在房间吗?


我权衡了会:我带回来吃。


你回消息:自助餐您还能带回来?


结果很明显,当然带不回来。二楼有家拉面店,我央老板做了一晚少油少盐的清汤拉面,日本拉面十分有味,酱油放的毫不吝啬。等待拉面的过程我拿起一本书翻看,是日英对照的《海边的卡夫卡》。我估摸着这也是你喜欢的类型,我倒是没有多大的兴趣。


只有这句话,非常符合咱们的经历。你坠入沉眠,当你再次醒来,一切都未曾改变。唯一的不同是,你没有融入新的世界,这个古旧的世界里,有我、有我们家、有我的爱。


今天咱们都醒的非常晚,成功错过了酒店的自助早餐,我的叫醒服务也失效,你躺在枕头上笑得开心:您可真不怎么称职。


我伸手摸摸你的额头,已经恢复正常体温。于是面不改色的狡辩:看你睡的太熟,不忍心喊醒。


你眨眨眼睛:我醒的可比您早,盯着您看了好久呢。


我抓过椅子上的浴衣外衣递给你:除了这件,你还得套件薄外套。


你提议咱们下午去室外泡温泉,吃了晚饭后再去室内泡,错开高峰期,努力营造出两人世界的感觉。原本这次温泉之旅是打算以吃为主,这家酒店的自助餐是极力推荐的,所以酒店房间不大,温泉也是公共浴场。没想到一下子错过了两场吃食,我颇遗憾地感慨:早知道还是选择上次那家酒店,至少房间里有独立温泉....


你出言安慰,言语间有些愧疚:要不咱们多呆两天?


于是我美滋滋的下楼续订酒店。


室外温泉简直给人两种体验感,初出浴场的时候,空中在飘雪,冷的连迈出脚的勇气都没有,一旦下到温泉里,简直舒爽极了。和着雪与冷雾,在热腾腾的池子里享受。你靠坐在台阶上,水没过肩膀:真想带温泉回家。


我点点头,随即又想到:可惜泰国不够冷,两种极致的体验感冲撞才是瑰宝啊。


你歪着头,呼出的白气消散在空气里:只缺一杯甜酒。


我伸手捏捏你的脸:别想,生病的人可没资格谈酒。


不得不说,晚餐真的很丰盛,我只想把每一种都尝遍,然后不忘在你的餐盘里夹一些口味清淡、不含海鲜的菜。你跟在我身后,两手托着盘子,嘴角挂着惯有的笑意,餐厅明亮的灯光也比不过你盛满星辰的眼眸。——我写这段话的时候,你正吃完药偷看我记日记。


你皱着眉头问:您这样夸我,究竟是缘于我帮您托了盘子,还是因为今晚没监督您吃蔬菜呢?


我一时答不上话,因为这两者似乎都有...


亲爱的Kongphop先生,我觉得酒店的沐浴露很好闻,是柚子味的,我打算囤一些带回去,上次Bright问我要的礼物,我觉得沐浴露就挺不错,你觉得呢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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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早该完结的 只是一直舍不得写完


加上最近毕业论文、考试 该回复的评论也没有回复


赶在作为小如的生日结束前完结


算一算写ka同人正好是一年前 只可惜二年熟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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